陆惜指的是果果这件事,不管他的做法对不对,不管他是不是让她担心,他能把果果的事当做自己的事,这点让她感动。
傅南洲握住陆惜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柔声说:“我们之间,永远不用说谢,这是我身为丈夫的责任。”
陆惜抿了抿嘴唇,轻轻从傅南洲背后抱住他,将胸口以上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傅南洲立刻闷哼一声,“唔……”
陆惜瞪大眼睛,“对不起对不起,我碰到你伤口了是不是?”
“不是……”傅南洲声线僵硬,微微带了一丝沙哑,“是你的胸太软,触感太……”
“傅南洲!”陆惜小脸涨红,立刻捂住他的嘴。
傅南洲转过身子,抬起头,渴望的看着她,“老婆,我想了,能……”
“想什么想!大色狼!”娇声骂了一句,陆惜赶紧退后几步。
烦人,说着说着就不正经,就算傅南洲已经忍了挺久的,但陆惜也不可能给他,孕晚期是不可以同房的。
关鹏这次被打得差点没了一条命,全身上下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傅南洲最后那一下,是真的让他彻底举不起来,和废人没什么区别。
听说关鹏进了重症监护室,傅雪犹如五雷轰顶,一双眼睛瞬间通红,惊声尖叫,“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关蕊咬了咬后槽牙,“全身25处骨折,致命伤在下腹,那个……那个断裂,以后再也……”
从她支支吾吾的话里,傅雪已经知道怎么回事,顿时怒发冲冠,尖利的怒吼:“谁干的?!到底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儿子?!”
关蕊心口颤了颤,语气沉了下去,“我哥的人说是傅西洲,还有裴少卿,沈默,以及……”
“以及谁?!说话一次性说清楚,吞吞吐吐的像话吗?!就你这样子,以后能成什么大事?!”傅雪暴怒,她自己这副鬼样子,儿子又成了残废,她无法保持冷静。
关蕊皱眉,自己也有些疑惑,“是……傅南洲。”
傅雪大惊,好半天才问出口:“谁?!”
“傅南洲。”关蕊又重复一遍。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傅雪立刻否认,脑子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