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皓翎王派人来请。
“父王。”阿念朝皓翎王行过礼,就在他身侧坐下。
看着一言一行都带着暖暧(ai)风情的女儿,皓翎王暗暗吸了口气,心中已经对防风邶开骂了。
“阿念啊,万事有度,你不能如此纵着小邶,男子最会得寸进尺了。现在就这般,以后,你怕不是要被困在……方寸之地。”
虽未指明,阿念已意会了。
阿念对此羞得不行,这,这也不能怪她啊。
“我叫了医师,就在偏殿,让他看看你的身体。”
阿念低垂着眼,一直看着自己相互扒拉的手指:“父王,女儿懂医,可以自己看。”
皓翎王问她:“若有事,你就照实同我说吗?”
阿念抬眸,满眼写着信我,语气很肯定:“会!”
皓翎王眼角笑出岁月的褶痕,那副温和好说话的模样迷惑了阿念,她以为父王这是答应了,结果——皓翎王温柔地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于是,阿念不情不愿地去了偏殿,里面有一位女医师,见到她,朝她恭敬地行了一礼。
随意地把手搭在脉枕上,阿念心里想着要不要去中原找阿政,逼着自己吃吃素。
阿政面前,她总是能克制许多的。
看女医师把了许久的脉,阿念有些奇怪,能被皓翎王请来,必不可能是学艺不精,怎么来回换手把了好几遍还没结束。
女医师像是终于能下定论了,她小心觑着阿念的神色,开了口:“王姬……”
阿念进入偏殿没多久,相柳也来见皓翎王,也是皓翎王请的。
皓翎王让他坐下,就闭目养神了。
直到女医师的脉案奉了上来,皓翎王拿着看了,视线聚焦一处停留了二十次心跳的时间。
他拿着纸张的指尖微微泛白,看向相柳的眼神里含着几分愠色。
“最近宫中的传言你知道吗?”
相柳欠首:“王姬与其侧夫恩爱非常。”
“我听着怎么是阿念贪受欢好,你索求无度呢?”皓翎王面色严肃,“你邀宠太过了。”
相柳道:“不,邶是有度的。”
他都是就着阿念的极限来的。
“你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