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 “呃” 的一声,刚想说话,却像被一阵疾风打断,三大妈那尖锐的声音瞬间插了进来:“老太太,您可别听她瞎说,明明是她护着棒梗偷东西,还耍赖……” 三大妈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手指几乎要戳到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梗,立刻回怼了过去,两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唾沫横飞,互不相让。
聋老太太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厌烦。这时,一大妈从中院出来,她搬来了一把椅子,聋老太太顺势坐了下来,她用拐杖重重地在地上顿了顿,发出 “当当当” 清脆而又带着威慑力的响声,随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提高音量说道:“一个一个说,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院子里的嘈杂声瞬间小了一些。
说着,她伸出那干枯如柴却依旧有力的手指,指着贾张氏说道:“张小花,你先说。” 贾张氏一听,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得意,她斜眼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杨瑞华,仿佛在这场先后发言的顺序中找到了莫名的优越感。
她清了清嗓子,尖着嗓子说道:“老太太,您给评评理儿,我这是刚才在前院刚要回去,杨瑞华他们一家就说我们家棒梗是小偷,我才跟他们撕扯,您说说,有这么冤枉人的吗?” 说着,她还夸张地拍了拍大腿,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
“要是让他们给污蔑了,以后我们贾家可怎么在咱们院子抬起头做人。”
聋老太太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杨瑞华。
杨瑞华一听这话,急忙上前一步,脸上带着焦急与无奈说道:“嗨,老太太,我可没有说他们家棒梗。这个贾张氏照着我们家老闫的脸上,就是挠,给他挠的啊,您看看他的脸,您说说他这个老师还怎么去学校给学生上课。” 说着,她用力地拉过闫埠贵,手指颤抖地指着闫埠贵脸上那几道被贾张氏挠破了口的红道子,眼中满是恨意。
闫埠贵刚把被摔在地上的眼镜给重新戴好,眼镜的短腿开了,他手忙脚乱地重新用白色医用胶带给缠了一下,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