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似乎很是惧怕这一撮火焰。
除了虬魇外，余下二人同样闭上了嘴巴，脑袋也低了下来。
生怕被对方注意到。
黑色雾气散去，离蚩从空中掉了下来，十分安静的站在一旁。
“某些人就是欠，跟个傻x一样。”
虬魇讥笑一声。
离蚩想要再说什么，感受到一旁夜烛身上的气息，最终还是忍住了。
夜烛没有再理会他，“虬魇，你继续说。”
“那人与我们获得信仰方式不同，我们会限制那些人类的修为，这样更容易掌控。”
“当那人不同，他每去一座城，毁掉我们的石像后，不为自己铸造石像。”
“而是如同老师一般，给他们传授修行功法，帮他们解决困难。”
“这些修行功法，最高可以修炼到天尊境，甚至还给他们留下了突破天尊的契机。”
“最重要的是，对方会第一时间击杀我们安插在人类中的眼线。”
“我之前管控的那些城镇，几乎都是这样。”
虬魇缓缓说道。
“传授他们修行功法，这样如何获得信仰之力？”
夜烛有些疑惑。
“这种任由人类发展，难道不会在今后的某一天，人类强大起来，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吗？”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彻底扼杀高阶武者，才能够真正的掌控。
这种做法，如同离蚩说的那般，和傻子没区别。
“或许我们从一开始，获得信仰的方法就是错的。”
虬魇摇摇头，缓缓说道。
“什么意思？”
夜烛更加疑惑。
“我们并不是人类，自然不会去考虑人类的想法，一切都是按照我们的思维去做。”
虬魇语气凝重的开口。
“而像那人那样，教导人类修行，之后不干预其他事情，这种或许才是获取信仰之力的正确方法。”
“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毕竟我们不是人类。”
“对方教导过的那些城镇中，已经有了信仰之力，这种信仰之力，无比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