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策仰起头,带着困惑。
老人拍了拍自己所坐的椅子:“这个位子,你来坐。”
徐千策微微讶然,然后沉默。
老人见他没有像以前一样一口拒绝,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连忙继续游说。
“千旭能力不足,但心胸狭窄、心比天高,朕怕他有一日会给人族惹出大祸来。”
“若是你坐了这个位子,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徐千策打断了他:“父王。”
“嗯?”
“你当年说想让我当太子,还让兄长听见了,是不是故意的?”徐千策问。
“嘿,你这孩子,把父王当成什么人了?”老人摸了摸下巴。
“这些年,我一直遭到兄长的刺杀,父王可知道?”徐千策又道。
老人脸上的意外如此刻意:“还有这事?”
“噢,原来父王不知道。我说怎么父王一次援手都不出呢?”徐千策鼻翼扇了扇。
老人有些悻悻:“你这不是没事么。”
“要不是有子慕予,我早死了。”徐千策道。
“子慕予?便是与你一起入都的人?”老人岔开话题。
徐千策点点头。
老人浑浊的双眸闪烁,颇有些意味深长:“男的女的?”
“女的。”徐千策道。
“朕要见她。”
徐千策直截了当:“不行。”
“怎么不行?”老人有些着急了。
“人家现在不方便。”徐千策回答得理所当然。
老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这意思,朕堂堂人王,还得等她方便了再召见?”
“仙府众人,本就不必守人族的规矩。”徐千策道。
“这点不好。”老人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徐千策。
徐千策心里记挂着子慕予,不知她现在如何了,是否还只是一棵树,又想起昨晚的惨状,心下惨淡,没有留意老人。
“父王。”
“嗯?”
“阙天楼的悲剧,表面上看是因炼丹而起,实际上是兄长联合那位道人和郭公公想借机杀我。我不信父王看不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