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槐喉头滚动,身体机械木然转过,回头看向那张千娇百媚,却又魔鬼般可恶的脸。
面对孟景深时,她会恐惧。
但看见叶絮,她只有说不出的憎恨!
叶婧槐眼底血丝遍布,直视叶絮时迸发的恨意几近能将人穿透。
饶是叶絮如何自信,面对叶婧槐恶鬼似的目光,还是被吓得浑身一颤。
下一秒,叶絮一把攥住叶婧槐的手腕,脸上遍布往常没有的阴狠。
“叶婧槐,长本事了是吧,居然还敢直视我?”
“戒管所教你的那些规矩,你都忘了是吗?”
叶絮压低音量,确保叶婧槐听得清楚,却又不会被别人发现她的真面目。
这三年,她可给戒管所送了不少钱,目的就是让他们好好教训叶婧槐。
一个被抱错的养女,亲生父母骨头都凉了,叶婧槐这种人,拿什么跟她斗?
养了五年而已,父母却总对叶婧槐念念不忘。
好在她够聪明,三言两语就能让父母对叶婧槐心生厌恶。
就连一手将叶婧槐养大的孟景深,同样如此。
她让戒管所给叶婧槐洗脑,就是要时时刻刻压她一头!
叶絮死死攥着手腕,剥皮抽骨般的痛袭来,叶婧槐脸上却纹丝不动。
“很疼,我手上有伤。”
与叶絮娇柔的声线不同,叶婧槐声音沉哑。
这是她在戒管所被灌热水烫伤的。
而她的手腕上,也蜿蜒着一条伤痕。
这道伤与其他不同。
别的伤,是被人折磨出来的。
唯有这一条,是叶婧槐自己弄出来的。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时时刻刻的洗脑中保持清醒。
她对孟景深的名字应激,但对叶絮不会。
每当叶婧槐要被“向叶絮低头”这种话洗脑时,她都会在手腕上留下一刀。
她对叶絮,永不低头!
“疼还不知道低头,需要我把你送回戒管所再受点教训吗?”
叶絮低声威胁,眼里尽是对蝼蚁的蔑视。
所有人的偏心,早已让她肆无忌惮。
叶婧槐除了低头,别无选择!
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