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槐不想过多牵扯,但有人却不如她愿。
叶絮快步拦住了她的去路,面露担忧的握住叶婧槐的手:“婧槐,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忽而语气一顿,目光看向叶婧槐身后,脆生生的开口。
“还是说,你和三年前一样,你悄悄跟在景深后面来的,你别误会,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让景深陪我来医院看看。”
说着还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看着对方那副做作的模样,叶婧槐嫌恶的把手抽了回来。
“啊!”
叶絮惊叫一声,身体没骨头似的往后倒。
叶婧槐只觉得身旁一阵风刮过。
眨眼间就见孟景深,大掌搂住叶絮的腰身,语气担忧:“絮絮,你没事吧?”
叶絮故作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善解人意道:“我可能是像上次一样,不小心抓疼了婧槐,所以才把我推开的,你别怪她。”
孟景深心疼不已。
絮絮永远都是这么善解人意。
厌恶的目光落在叶婧槐的身上,咬牙道:“才出来一天,就把你在戒管所学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又想被送回去?”
一听到“又想”这两个字。
叶婧槐鲜血逆流,面色惨白,身体后退了两步。
再加上医院过分的消毒水位,让她产生严重的生理不适。
让她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女子戒管所第二条规矩:叶婧槐配不上孟景深,远离他。
棍棒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的身上。
教官严厉的声音再度传来。
叶婧槐有些身形不稳,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道歉。
一丝理智不断的在提醒她。
你已经结婚了,可以证明不再对孟景深抱有觊觎之心。
只要拿回父母的遗产,就能和孟景深一刀两断,不再有关联。
缩在孟景深怀里的叶絮,将叶婧槐的异样尽收眼底。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能把叶婧槐调教成这副模样,也不往她往戒管所里塞了这么多钱。
叶婧槐深呼吸口气,强行镇定道:“你没有资格管我,我什么样,也轮不到小叔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