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在讥讽着叶婧槐,赫然一副拒绝赔偿的姿态。
江淮安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拒绝沟通。
为了减少麻烦,叶婧槐还是多提了几嘴。
“我们律所的名号在荣成都是排得上号的,都是明码标价,不会中途抽取顾客的半分钱财。
杨二条先生已经被炸毁了一条腿,就等着您这笔钱救命动手术,一直拖着,会闹出人命的。”
矿场老板越听越不耐烦,手里转动着瓷杯,眼中满是不屑。
“我呸!”
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将杯子反扣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去他喵的闹出人命,老子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就凭你这几句轻巧的话,老子就要给四五十万的赔偿,滚回去洗洗睡吧。
老子可不怕跟你们打官司,与其拿钱喂狗,倒不如请最好的律师,跟你们干耗着!
都甭想捞着老子的半点油水。”
他可不是被吓大的。
被这么一吼,叶婧槐心如明镜。
得!
浪费口舌,跟这种人完全不需要讲道理。
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起身准备离开。
叶婧槐把和解书收好,语气淡淡。
“既然您不愿意私下和解,那咱们就打官司吧。”
虽说没有实际参与过真官司,可她一点都不怵,反而还有些期待
矿场老板眼珠子圆溜一转,朝着叶婧槐伸出了肥猪手。
“你要是陪老子一晚,老子倒是可以签下和解书,就当这笔钱喂了狗。”
叶婧槐强忍着反胃,避开了矿场老板的触碰。
“不好意思,您要发骚,外面一抓一大把,您不愿意和解,那我们两个就失陪了。”
光是看着眼前人这张油腻的脸,她就觉得反胃,得亏没碰着,要不然今晚回去得把一层皮搓下来。
见叶婧槐油盐不进,矿场老板急了。
“你陪老子睡一晚怎么了?只要睡一晚,这事不就解决了吗?哪里需要耗费心神去打官司。”
说完不死心的去扒拉着叶婧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