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没有资格提我爸妈,少来跟我说这些人情世故,是你没有心,是你的心捂不热。
我远离了你,你又不乐意了,谁都有资格质问我,唯独你没有资格!”
三年的时光,早就将孟景深的恩情还清了。
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冷心冷情的人。
明明做错了事,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站在至高的顶点,谴责着她不切实际的想法,甚至亲手,将她送进了戒管所那样的深渊。
真是搞笑,这样的男人,怎么之前就成了她择偶最佳标准?
拿傅司宴和这男人一对比,孟景深真是哪一方面都比不上。
对比的话,下意识的从叶婧槐嘴中脱口而出。
“现在想想,不管是人格魅力,相貌,还是家世,能力你都不及傅司宴。
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为了你,放弃更优质的选择?”
她太了解孟景深了。
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爱意, 一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着她,将她置身于两难的境地。
所以她更清楚,刀往哪里捅,孟景深才会痛?
孟景深最是好面子,被昔日爱他入骨的女人,单拎出来和别的男人做比较,哪里受得了?
目光阴气沉沉的盯着叶婧槐面不改色的脸庞,气得脸都绿了。
“叶婧槐,你怎么敢,怎么敢说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让他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甚至有些不理解。
她怎么可以这么轻飘飘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看着孟景深一副心伤模样,叶婧槐只觉得可笑。
“怎么,高高在上的孟总,被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气得心肌梗塞了?
你之前可是最不在意这些的呢,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你的絮絮可不在这。”
她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孟景深是如何搂着叶絮,居高临下的嘲讽着她痴心妄想。
原来,是这种爽快的心情。
孟景深被气的呕血,甚至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叶婧槐继续补刀:“别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