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身后的叶母破防,叶婧槐都不予理会。
叶母在洗手间内靠着墙,气得胸口连绵起伏,身形不稳,眼眶猩红,气急败坏的抱怨着。
“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什么本事没有,惹是生非的能力,倒是厉害的很,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答应你爸收养她,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到底,也权全是因为叶婧槐拆穿了她。
身为多年的老戏骨,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给拆穿,面子在哪里过意得去。
叶絮伸出手,轻抚着叶母的胸膛,温声细语的安抚着:“妈,您当心些,可别气坏了身体,小槐还年轻,看事都不全面,犯错很正常。”
“唉!”
叶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疼的拉过叶絮的手,语重心长的感慨着。
“说到底,还得是亲生的好。”
……
叶婧槐一进门,屋内的两人就察觉到了她脸上的细微表情。
傅司宴不动声色的舀了半碗汤,轻放在叶婧槐跟前,不经意开口:“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叶婧槐垂眸抿了一口浓汤,不以为意道:“没事,就是遇见了两条见人就咬的疯狗。”
于书洋一边品菜,一边接话:“哟,傅哥,你们餐厅的治安不行啊,连疯狗都放进来了,可别伤着人了,让保安早点去处理。”
“嗯。”傅司宴冷淡的应了声:“确实该处理。”
嘴上一边说着,手里动作却给叶婧槐添菜。
于书洋见此,嘴一撇,笑着调侃着傅司宴:“傅哥,铁树开花就是不一样,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亲自给人家剥虾。”
被人这么一调侃,傅司宴表情没什么变化,正在用餐的叶婧槐倒是翘脸一红。
傅司宴鼻音发出一个“嗯”字,垂眸继续替叶婧槐剥虾,顺嘴一提:“于老爷子…”
话还没说完,于书洋脸一垮:“别提了,我住嘴还不行吗。”
傅司宴一开口,他就知道对方憋着什么屁。
叶婧槐闻言有些好奇,直到两人上了车,这才开口问道:“那个于律师刚刚…”
实在是有些好奇,在律师界大杀四方的于书洋,怎么一提到于老爷子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