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槐,怎么挤眉弄眼的,是不是眼睛不太舒服?”
傅老爷子紧握着拐杖,浑浊的目光满是担忧之色,哪里还有刚才那样的兴奋感。
叶婧槐尴尬的笑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有爷爷,就是面色有些僵硬,动一动练习面部肌肉。”
表面笑嘻嘻,心里却问候起了傅司宴。
傅老爷子褪去面上担忧神色,回归正题:“你们俩都没有意见,就照我说的办,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完,便拄着拐杖在管家的搀扶下上了二楼。
叶婧槐懵逼,只是眨眼功夫,婚宴的事就被定了下来。
看着不紧不慢,品着茶的傅司宴,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偏生又不敢公然叫板。
人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你刚刚为什么…”
话还未说完,耳畔便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
“别忘了你在车上说的,在家里做好你的本分工作。”
轻飘飘的一句话,叶婧槐被堵得哑口无言。
有些气急,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在原地走了两步,留下一句“我上楼了”。
人便快速的往二楼走,和这种人压根没法沟通。
人前脚刚走,吴妈就端着一杯热咖啡,轻放在傅司宴的跟前:“少爷,这是您的咖啡。”
这是傅司宴每日的习惯,回到家中便会饮用一杯咖啡,用来提神。
看着叶婧槐气呼呼的背影,吴妈眉眼含笑:“少夫人比之前,看起来要开朗许多呢。”
傅司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小药瓶,放在了桌子上:“每天送牛奶的时候,撒一勺上去,用来治病,无色无味。”
吴妈将小药瓶揣进兜里,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打算重新备一份新口味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