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婧槐毫不避讳的承认,大口的喘着气,眼神怨恨的盯着眼前面色沉沉的男人:“我嫌你恶心,光是碰我一下,我都恶心的反胃。”
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想挪开目光,却又被对方硬生生的掰扯了回来。
察觉到叶婧槐真切实际的厌恶,孟景深咬牙切齿道:“不许讨厌我,你说的,你这一辈子,唯一的挚爱就是我。
你怎么能变心?你说过,你这一辈子只会嫁给我一个人。”
一周之前,他才知晓叶婧槐这三年在戒管所的全部遭遇。
之前不愿承认,也全是他在自欺欺人,抱着侥幸的心理。
可直到,他发现他好像对叶婧槐已经产生了异样的心理。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情感。
随着往日的愧疚,加之幡然醒悟,让他愈发的想要见到叶婧槐。
可傅司宴看得紧,他根本没有机会。
直到今天,才有机可乘。
荒谬的话涌入耳中,叶婧槐瞳孔不由的瞪大,不可置信道:“孟景深,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疯了不成。”
她一定是没睡醒,居然听到这么荒谬的话。
孟景深另一只手眷恋的抚摸着叶婧槐的脸庞,眼神逐渐痴迷:“我没有说胡话,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叶婧槐只觉得为胃里一阵恶寒,抗拒的扭头。
看着有些疯癫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孟景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难道忘了,你可是对叶絮一往情深。
要是让叶絮知道,你把我绑到这,说不定又会伤心的哭晕过去。”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着实被恶心到了。
到底还是目光短浅,有些看不透孟景深的行径。
除了恶心,更多的是恐惧。
孟景深现在这副样子落在她的眼里,像极了一个疯子。
一听到叶絮的名字,男人动作一顿站直了身子,眼中满是讥讽之意:“她?她顶替了你的身份,哄骗了我十几年,她的名字不配出现在你的嘴里。”
叶婧槐突然想起,那天孟玉给她打的那个电话,说是叶家要搬家。
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