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自禁地咽了口唾沫,红着眼眶以死相逼。“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与其被这个畜生碰,还不如让她去死。这番话无异于在触碰孟景深的雷区,怒气蔓延。孟景深心情愈发焦躁,咬牙切齿道:“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被我碰?好,叶婧槐,你真的是好的很,到现在你还在跟我置气。”现在的孟景深还在天真的以为,叶婧槐还在怨恨自己,将她放在戒管所放任不管。恨她亲生父母的死,与自己有关。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他。叶婧槐眼神凶狠,倔强的死死瞪着孟景深:“反正我在戒管所已经死了一次,我就不怕死第二次。我宁愿死,我也不会让你这肮脏的东西碰我,我嫌恶心。”现在的她,是打心底里厌恶孟景深。厌恶孟景深的所作所为。厌恶孟景深与叶絮的关系,这么多年过去,说她们俩人没有发生关系,她是不相信的。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上,孟景深都脏得不行,光是碰一下,她都觉得反胃。察觉到叶婧槐眼中的恨,孟景深痛心疾首,却又不服气,俯身吻了上去。叶婧槐躲避迅速,避开了孟景深的吻,凶狠的咬上了男人的脖子,愈发的用力。后者毫无防备,脖子又是人较为薄弱的地方。被这么一咬,顿时痛得目呲欲裂,猛地将人推开,忍痛的后退了几步,单手紧捂着被咬的地方。叶婧槐坐在床上,目光凶狠,薄唇处还有残留下来的鲜血,给苍白的脸色,增添了一丝气色。孟景深不敢触碰伤口,怒不可遏的低吼:“叶婧槐!”“呸!”叶婧槐将口中的鲜血吐出,眼神犀利的盯着破防的男人,讥讽道:“孟景深,少打我的主意,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好过,也不会让你触碰我分毫。”孟景深现在顾不得与叶婧槐争吵,脖子传来的疼痛,让他脸色阴沉可怖。得先去打破伤风,以免伤口感染。砰——孟景深气得摔门而出。人一离开,叶婧槐紧绷的情绪才有所松懈,无力的靠在床头,长舒了口气,抹了一把粘在唇部的鲜血。心里有一些庆幸,这畜生没有动真格。但一想到孟景深刚才摔门而出,叶婧槐便觉得机会来了,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快步走到门口。用力的拧动着门把手,门却纹丝未动,又被反锁了。叶婧槐颓废的靠着门缓缓滑落在地,一股无力感升腾而起,脸色有些煞白无力。可恶!到这种地步,都严防死守。烦躁的起身快步走到梳妆台前,翻着那些金银首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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