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孟景深说的一样,现在盛达集团步步紧逼,显然,要是真的一个不小心,叶婧槐可能就真的会死!
想到这里,叶婧槐深吸了一口气,沉下眸子,随后就打开了那个傅司宴给自己的文件袋。
正是因为如此,叶婧槐需要摸清现在局面上的所有暗线。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盛达集团举办晚宴的时候。
盛达集团的水晶宴会厅里,鎏金穹顶下十二盏水晶灯流转着暖光。叶婧槐挽着傅司宴踏入时,恰好听见东道主林明远的朗笑从雕花门方向传来 —— 这位年近五旬的盛达董事长身着藏青中山装,腕间戴着块泛黄的老上海手表,端的是一副温润的长辈模样。
“司宴啊,听说最近你又拿下不少的项目,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林明远率先伸手,掌心的厚茧蹭过傅司宴的手背,语气重带着感慨。
随后,林明远就将目光放在了叶婧槐的身上,语气中带着感慨:
“小槐你也来了,你应该不记得了,我是你父亲的故交,你父亲若还在,看见小槐出落得这么标致,怕是要偷着喝三盅茅台。” 他话音里带着对故人的唏嘘,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思念故友的人罢了。
叶婧槐的指甲缝里渗出血丝的刺痛感,却比不上心口被撕开的裂缝,脸色略微僵硬,甚至有些不想应他的话。
叶婧槐不理解为什么有可能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还这般厚脸皮地提起他们!
傅司宴的拇指突然在她腰际线轻轻碾了碾,力度恰好是今早模拟过的 “三秒镇定” 暗号。叶婧槐这才惊觉自己肩颈的碎钻玫瑰正随着颤抖在灯光下划出细碎银芒,忙扯出半片微笑,声带却绷得像生锈的琴弦:
“林总您说笑了,我父母要是知道我现在天天和‘故交’打交道,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教我认人。”
叶婧槐尾音拖得极轻,像把卷了刃的刀在 “故交” 二字上刮过。宋含秀始终垂眸盯着她耳垂的南洋金珠,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肩带,态度认真:
“不会的,我虽然没有过多和你父母接触,但是他们很爱你,不会这样做的。”
听到这话,叶婧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