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槐格外怀念起了傅司宴身上的味道。
"小槐总爱说傻话,"
他的拇指碾过她颤抖的下唇,语调轻柔得像在哄孩子,
"当年你发高热说胡话,是谁在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你怕黑不敢独自睡,是谁把你抱到自己床上?”
叶婧槐偏过头避开那只手,却被他用食指狠狠捏住下巴掰正。
叶婧槐用着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孟景深:
“你也说了,是当年!而且,要不是你们害死了我的父母!我根本不需要你!”
"嘘 ——" 孟景深突然用掌心捂住她的嘴,指尖插入她后颈的发间,
“闭嘴!当年要不是我养你,你根本就活不到现在,你懂吗,小槐!”
叶婧槐浑身发冷,胃里翻涌着恐惧与恶心。
叶婧槐看见孟景深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枚镶满碎钻的蝴蝶胸针 —— 那是她十六岁生日时他送的礼物,此刻在幽暗中泛着冰冷的光。
"戴上它,"
孟景深温柔地替她别在衣襟上,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叶婧槐猛地颤抖,
"以后你就住在庄园顶楼的套房,我让人把你房间的墙纸换成你最喜欢的薰衣草花纹。只有我,能护着你,你明白吗?"
孟景深膝盖抵住叶婧槐腰间,指尖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别怕,等我们回到庄园,我会让人给你注射最好的镇定剂。你只要乖乖坐在落地窗前看书,偶尔叫我一声 " 小叔 ",就什么都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