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远在谢云霁的府邸里,已经有人把姜月梨在饭桌上的话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那堪称大逆不道的发言,把谢云霁听的一愣一愣的,就连一旁的宋毓堂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姜家姑娘真这么说?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要是这件事情传到皇帝耳朵里,这和谋反还有什么区别?!”
谢云霁垂着头,低声叹了口气。
“唉,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事,回去告诉你家老将军,本公子答应的事,绝不会改,当婚礼仪式不可仓促,我还要筹备一些事,否则岂不是委屈了姜姑娘?”
谢云霁话锋一转,眼中多了些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就连宋小公子都很是不解得打量着他,“谢二哥,你不会真的看上姜月梨了吧?”
谢云霁勾唇一笑,“怎么?你是在质疑我这个做哥哥的没你眼光好?这京城里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你千挑万选,偏偏挑了个满嘴谎话,满眼算记得主,不也没说什么吗?”
谢云霁说话时微微挑了挑眉,直接把宋小公子说了一半的话给噎了回去。
宋毓堂面色尴尬,“你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我敢问宋公子,你觉得自己哪壶是开的呀?”
宋毓堂彻底不吭声了。
他愤愤的瞪了谢云霁两眼,“姜姑娘看上你还真是瞎了眼了,你就当为你俩的婚事积点德,这张嘴可少说话吧!”
宋小公子就这么被气走了。
谢云霁看着骤然空下来的房间,将一只捏在掌心的玉蝉给抖了出来。
他指尖一下下擦过玉蝉的脊背,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志在必得。
“姜月梨,原来这就是你一直隐藏的东西,有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怀疑你是个活了千年的老怪物,不过不急,咱们来日方长着呢。”
第二日一早,谢云霁便起身带了份薄礼,直奔将军府。
以至于姜月梨人还没睡醒就被惊了起来。
她看着被送进院子里的锦缎,只觉的右眼皮突突直跳。
竹溪还在一旁汇报,“姑娘,这些都是谢二公子让人送来的,他还给家里的每个长辈都准备了礼品,人这会儿正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