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前厅如此热闹,姜月梨姗姗来迟,无视厅内尴尬的气氛,翩翩然与众人打了招呼。
“你便是姜月梨?”永安侯以为终于来了个软柿子,能够任由他拿捏,故而冷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听闻你撺掇父母和离,更是被姜家划出族谱,想必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侯爷从哪听来的不实消息?”姜月梨耐着性子听完他的内涵,语气颇为无辜道:“姜家之事众人皆知,是姜鹤年宠妾灭妻,故而我娘才会与之和离,我身为女儿自然是尊重母亲的决定。”
“呵,三姑娘倒是能说会道。”永安侯不屑冷哼,对她所做的事情颇为嫌弃。
姜月梨也不恼火,只是淡淡道:“侯爷如此表现,莫不是与姜鹤年等人感同身受?”
“放肆!”永安侯气的脸色铁青,对姜月梨更是有一千万个不满意。
姜月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模样与多年前的谢云霁的脸在这一刻重合,“侯爷莫不是做了还不许人说,也对,您是个爱面子的人,不愿意将这些丑闻说出来也是应该的。”
永安侯有片刻怔愣,似是明白了为何谢云霁会对姜月梨另眼相看,她此时的神情像极了当年的他。
他深吸一口气,终究没有继续再说这件事。
“侯爷这是默认了?”姜月梨步步紧逼,让永安侯有那么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永安侯不欲与她继续交流,甩袖离开了将军府。
姜月梨嘴角笑意更浓,转头看向谢云霁时眼里的得意显而易见,“云霁你瞧见没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总是会如此恼怒,可我偏偏就是要戳穿他们。”
他们的假面如此明显,姜月梨最是看不惯他们的虚情假意。
谢云霁有片刻愣神,呆呆的看了姜月梨好半晌。
还是程老将军轻咳一声,提醒两人他还在这,谢云霁这才稍稍回神,“今日之事让老将军烦心了。”
“老夫倒是无事。”程老将军看向姜月梨,“我这外孙女平日里张扬惯了,还请谢二公子不要介意才对。”
看出程老将军的试探,谢云霁笑的放荡不羁:“老将军不必试探我对三姑娘的心意,我们的婚事早已定下,不会再有任何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