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百无聊赖一个人靠着窗户看雪景。
或许天气萧瑟,他背影透着落寞,仿佛极寒天气下,冻住的一块冰。
“陈珏。”心里理解他的感受,想到他付出的,到头来依然被张岐这个名字挡住前路,谁都会吃味。
他闻言回头,惯来挂着笑容,看见乔橙眼里的歉意,便体贴的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怎么,同情我了?”
“谁敢同情你,”被他逗笑,乔橙一手锤在他胸口,“你刚刚在我妈面前故意跟我好,不就是要让她知道我俩的关系。”
结果现在他演的跟一个小可怜那样,还博取同情。
“都说女人心很软的,怎么你不一样?”陈珏大方承认自己做的那些,还不忘追问结果,“阿姨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疑惑的很啊。”拉着他的手,乔橙推开病房的门,刚要张口,却听到陶怡说,“你再去问问医生,看我这个病要治多久。”
这显然是说辞,要乔橙离开病房罢了。
鼓励性的看了陈珏一眼,她意思是问:没事吧?你一个人可以吗?
陈珏淡笑,回望她:当我是小孩子呢。
丑媳妇还得见公婆,何况他一个大男人?
而且,在陶怡的角度看来,是二号上位,天知道多有心机的男人。
乔橙点头,放心的离开。
她找医生问了问,其实也没有什么进展,陶怡的情况能撑多久是多久,毕竟是脑子里的东西,手术不能做,全靠新药探路。
类似的回答,乔橙听了太多,反而变得平和。
她只希望,这个时间可以久一点。
也许二十年,三十年。
总不至于一年,两年。
陶怡的病情是她心底里一抹伤。
偶尔她也会想,假如自己不是单亲,陶怡就不会那样操劳,也许身体倍儿棒,逢年过节举家热闹。
只可惜,那个爸爸,她自记事起就没有见过。
至于是没了,还是走了,或者其他情况,她不知道,陶怡也不说。
“又在担心阿姨了?”时间在发呆时总是走的特别快,乔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不过窗外已经入夜,他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