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念及罗网内部其他那些高深莫测、行踪诡秘的天级杀手,他们的心中便会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彻骨的寒意。
那些杀手的手段阴狠毒辣、追踪之术严密无隙,令他们深知自己未必能够安然躲过。
更莫论那隐藏更深、更为神秘莫测,令人难以捉摸的黑冰台,以及手段诡异多端、功法神秘玄奥的阴阳家等等。
他们心知肚明,自己绝非盖聂那般艺高胆大、豪气干云,敢于凭借一身惊世技艺闯荡天涯。
在这生死攸关的艰难抉择之间,他们哪敢轻易去赌。
因为他们深深明白,留下或许未必能有绝佳的美满结果,但一旦叛逃,则必定会死得凄惨无比,如同当年的惊鲵一般,沦为江湖中令人扼腕叹息的悲惨悲剧。
“你到底是何人?”
真刚语气冰冷如霜,面罩上的蜘蛛仿佛也随之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肃杀之气。
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那剑身微微颤动,寒光闪烁,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项少羽,仿佛要以目光化作利箭,将他的灵魂瞬间刺穿。
“哟,打不过,想拉关系了?”
项少羽呲笑出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犹如凛冽寒风。
风吹动他的发丝,狂舞飞扬,更添几分不羁与狂傲,仿若不羁的浪子。
“你不是项少羽,藏头露尾的家伙。”
真刚冷笑一声,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质疑和挑衅,犹如尖锐的冰凌。
他的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弦,肌肉贲起,蓄势待发,仿佛随时准备如暴虎般再次发动致命攻击。
“哦?你说我不是项少羽,那我是谁?”
项少羽来了兴致,他微微仰头,嘴角上扬,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恰似夜枭的怪笑。
他手中的长枪随意地晃动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枪尖如蛇信吞吐,暗藏玄机,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项少羽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拿下,阁下能够挡住我们的进攻,想必不是无名之辈。”
蒙着眼睛的老头,也就是断水断然道。
他的声音沙哑而阴沉,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阴森与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