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乔子衿要被马大壮强行当街拔掉衣服的时候,突然传来道男声:
“住手!!”
“你是哪个作死的,敢管定国公府的事?”
李玉芳猛地回头,嚣张地瞪向来人——
来人身高腿长,穿着飞鱼服,腰间别着绣春刀,冷白皮,五官精致,黑眸深邃,浑身散发出历经世事后的沉静与淡然所沉淀得忧郁气质。
“严,严昭勋!”
锦衣卫指挥使!
严昭勋凶名在外,背地里大家都喊他“阎王”,若是哪家的小孩啼哭不止,大人就会拿严昭勋吓唬,立即就不敢哭了。
李玉芳只是想,给乔子衿一点教训,没想到却把严昭勋这个阎王给招来了。
就连她主子的公爹,礼部尚书大人,在严昭勋面前都要讨好巴结着。
李玉芳吓得脸色惨白,差点跪了。
不过转念一想,乔子衿只是个贱婢,严大人这样大权在握的人,怎么会在意她们这些丫环之间的争执?
李玉芳:“奴见过严大人。这贱婢偷了主家的东西,被奴当街人赃俱获。”
乔子衿不认识严昭勋,但认得他穿的飞鱼服,绣春刀,“噗通!”一下猛地跪在他面前,
“奴婢冤枉!”
“冤枉?”严昭勋精致忧郁的脸上荡出一抹笑,“冤枉你偷东西,与人私奔?”
乔子衿盯着他的黑色官靴,刚要答话,被李玉芳抢先开口:
“严大人您公务繁忙,不敢劳烦您管定国侯府的后宅之事。”
“既然被本官遇上了,这事本官还就管定了!”
一道傲慢的声音从乔子衿上方传来,接着她的下巴被飞鱼刀挑起,被迫对上一张精致忧郁的脸,深邃的黑眸中含着的笑意,却让她全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