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昭勋一刀朝秦景晨的脖子砍去,只有板寸的距离时骤然停下。
与此同时,秦景晨的剑也在离严昭勋咽喉处半寸顿住。
势均力敌的两人,四目相对。
乔子衿站在旁边,都感觉出了两人之间浓浓的敌意。
严昭勋忽然勾唇一笑,先收了刀,“二爷,承认了。”
随即,他转身离去,身后的锦衣卫也随之呼啦啦地离开。
乔子衿捂着胸口,总算是躲过一劫。
李玉芳已经冲到秦景晨身旁,担心地问:
“二爷,你有没有伤到?快让奴瞧瞧!”
秦景晨:“无妨。”说着,躲开了李玉芳伸过来的手。
李玉芳面上闪过失落,接着感叹道:“二爷,您素来心善,可乔子衿偷盗您的财务,本就该死!”
“实在是不值得您为了她,得罪严大人,回去让国公爷知晓了,肯定要生气。”
她其实还想说,严昭勋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之前就跟定国公有嫌隙,正愁抓不住定国公府的错处。
秦景晨如今,跟将把柄送给严昭勋有什么区别?
可她不敢,就算秦昭勋已经因为她的救命之恩,把她抬为通房,可也只是个通房而已。
她说完窥见秦景晨的脸色不好看,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奴婢也是害怕,锦衣卫参一本定国公管家不严,您……”
秦景晨没有看她,眼里像是只看得见乔子衿一样,她恨不得抓花乔子衿那张狐媚子脸,妓院出来的淫才贱人,惯会勾引男人。
接着,就听见秦景晨冷声问乔子衿:“爷倒是小看了你,竟是个胆大包天的!”
乔子衿下意识就要跪下去,“奴婢该死。”
李玉芳幸灾乐祸地插话,“要不是她偷东西,又怎么会给二爷招惹这样大的祸事?”
“二爷,往后就让她跟在我身边吧,我一定会好好替您管教她!”
乔子衿垂眸,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只能自我安慰,虽然去伺候李玉芳肯定会受搓磨,但怎么也比去诏狱好。
秦景晨看着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