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乔子衿窥了眼李玉芳,声若蚊蝇地回:“二爷教训得是。”
“下次让爷知道,因为你在外面落了脸面,要你好看!”
吓唬完乔子衿,他又冷声质问李玉芳,“你亲眼看见她偷东西了?”
“难,难道马车上那些头面首饰不是……”
李玉芳涨红着脸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看见秦景晨护着乔子衿,就知道她想差了。
马车上那些她做梦都想得到的头面首饰,很可能真就是秦景晨送给乔子衿的。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她都嫉妒得不行。
秦景晨指着李玉芳,跟马大壮,“还不滚回去,自个儿领罚?”
马大壮跟李玉芳齐声应是。
李玉芳恭顺地垂首,交叠垂在小腹前的双手,因为太过妒忌掐出了指痕。
秦景晨上了回去的马车,还在教训乔子衿,觉得不好好教训,往后肯定会被欺负了去。
毕竟乔子衿现在是他的人,乔子衿被欺负,就是打他的脸。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与人相处的,既然成了我的人,往后就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
“出了事,有爷给你撑腰,你尽管嚣张些……”
乔子衿恭顺地听着,心里感动,委屈又害怕,眼圈忍不住发红。
可这些话,她万万不敢当真,只是吸了吸鼻子,“二爷教训得是,奴婢听二爷的。”
“那你委屈什么?又没说要罚你,把眼泪给爷憋回去,不许哭 出来!”
乔子衿努力吸鼻涕,却冒了个鼻涕泡泡,脸腾地下涨红。
“哈哈哈!”
“你怎么这么好玩。”
秦景晨仰头大笑,乔子衿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丢死人了。
秦景晨给她递帕子,软声道:“好了,这事本就是李玉芳冤枉你,该死的严狗更是借题发挥,寻你找个由头找我们定国侯府的麻烦。”
“我回去了,自然会跟父亲说,你不要随便往自个儿身上揽错处。”
他怕乔子衿犯傻,到时候回去了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