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在这里伺候,我去给二爷拿醒酒汤。”
藏冬一走,其他奴才都是会看眼色的,纷纷不动声色地离开。
厢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乔子衿跟醉醺醺的秦景晨。
秦景晨喝醉酒了,力气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大,搂着乔子衿的腰不放,嘴里还在说羞死人不偿命的胡话。
乔子衿在青楼妓院的时候,阿娘也教过她要怎么迎对喝酒醉的客人,现在倒是用上了。
“二爷,奴是你的,奴哪里都不去,就留在你身边,伺候你,你先把奴松开。”
秦景晨搂着她腰的大手,掌心灼热隔着衣服都火烧火燎的,力气又大,“二爷,你把奴弄疼了。”
没想到秦景晨下一瞬,不但没有松开她,还强势索吻,压着她在贵妃榻上亲。
秦景晨这个吻充满了酒气,霸道又毫无章法,带着疯狂粗暴,没有丝毫温柔,乔子衿拼命挣扎,根本挣扎不开,
秦景晨沿着她的唇,下巴,雪颈,一路往下……
“刺啦——!”
秦景晨突然一把扯破她的衣襟,大片波澜雪白,白得秦景晨愣住,接着就不顾一切的贪婪索取。
乔子衿想到了那个夺取第一次的夜晚,那个男人也是这般粗暴,仍由她挣扎,哭泣求饶,都紧紧贴着她疯狂霸道粗暴索取,
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她却冷静下来,想起阿娘教她的。
这种时候,女人越是惊恐越是能激发男人的占有欲,
她没有再继续挣扎,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勾上秦景晨的颈脖,媚眼如丝,
“二爷这是要了奴的身子?”
“那二爷打算怎么对奴负责呢?”
“奴可不愿意只当个妾,奴要当正头娘子。”
她一个出身青楼妓院的丫环,能成为定国公府嫡出少爷的妾已经是祖坟冒烟了。
居然还妄想成为定国公府的少二夫人,真是胆大包天。
秦景晨亲吻索取她的动作一顿,眼里是她放荡用身体交换利益的狐媚样,
她跟严昭勋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用色相交换利益?
严昭勋又给了她什么好处?
想到这些,秦景晨一把推开乔子衿,起身站在贵妃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