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倒是怂了,一方面没有经验,另一方面莫名其妙的有种负罪感,就好像自己有了家室出来偷腥似的,虽然说他的家室只是一块冷冰冰的牌位,还是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女人。
“也……也要杀了我吗。”司明渡弱弱的开口。
“那还有的救,你继续说,后面还发生了什么。”苏妗听着司明渡的这个回答开口。
司明渡这才松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怂一点也是有好处的。
“后面我就回家了,我的那几个兄弟们也都各自回了家,我回家后……继续按照以往的习惯,抱着牌位在怀里,结果这一次一晚上睡的不安生,感觉做了很多噩梦,醒来的时候我脸上就有了个巴掌印。”司明渡体咽了咽口水。
“我房间门是反锁着的,没有人能进来,我这巴掌印感觉肯定不是人留下来的,现在它还疼呢,而且阴冷阴冷的。”司明渡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醒来之后我发现牌位也出了问题,牌位上描的金漆掉了,我给它烧香放祭品,这香也点不着,还有……昨天劝我放纵的那几个兄弟也都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