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通还要继续说,就被林承允打断,“张大人,元盛背出整本诗集中的诗赋,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王文杰背不出这些诗赋却能证明,他对这些诗作不熟。”
“否则怎会因为紧张就说错?又怎会因为紧张就说的如此磕磕绊绊?!”
林承允的话掷地有声,赵晋眉头一皱,湖党这些事情确实做的难看。
明明没有实力,偏偏要求公审此案,他答应了张治通的请求,张治通就给他交上了这样一份答卷!
丢人现眼!
赵晋不说话,反而看着张治通。
台下的百姓和学子们议论声音更大了。
“怎么回事?宰辅大人居然为王文杰作证,证明他在大场面确实容易紧张?”这种行为很不寻常,倒像是为王文杰强行辩解。
一个蓝衣学子压低声音说:“你们发现了吗?张治通一直在帮着王文杰说话,打压元盛,而林承允则一直在帮着元盛反击。”
“你以为是事情真这么简单,京城早早就闹得沸沸扬扬,说背后没有推手,我才不信。”
“不会是有什么政治斗争吧!”
被当枪使的寒门学子们本来以为这场公审,会以元盛轻松被定罪而告终,结果发现元盛很淡定,不管是他个人的表现,还是证人的表现,仿佛都在说明,元盛才是被陷害那个。
由于害怕张治通报复,靠近高台附近的学子和百姓的议论声音很小,但离得远的议论声音就大了,闹哄哄的,也分不清是谁说的。
“不会抄袭的是这个王文杰吧!我看宰辅大人都替他说话,来头真是不小!”
“他自己作的诗他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可能吗?我看这抄子就是他!”
“还不知道王文杰的老爹,是怎么贿赂的张丞相呢!”
张治通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整张脸都黑了!
王家父子两个真是废物!
张治通道:“我这里有两个关键证人,一位是石鼓书院的先生,一位是石鼓书院的学子,那名学子还是元盛的堂兄,他二人就是元盛作弊的人证!元盛到底有没有作弊,将二人请上来便知!”
台下的百姓们倒向元盛的天平,又回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