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信然知道元盛是为了引出坏人,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这一年多,他呕心沥血教元盛写诗,元盛作为诗仙,看着他那平庸的诗作,一定忍得很辛苦。
赵信然一时间竟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不,应该说他一直以来都在班门弄斧。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元盛,难道一直以来元盛的诗赋平庸都是装的?
元盛再次端起酒杯,向赵信然道歉,“先生,就像我今日再高台上说的一样,我确实不擅长作诗,我诗作得平庸您也看到了。但是当环境足够紧张时,我就会超常发挥。”
元盛的眼神十分真挚。
“原来如此,如今你诗仙的名号已经传去了,你要更加学习如何作出好诗词。”赵信然叮嘱道,“以你和志远的名次,可以去国子监读书,冲刺一下会试,到了国子监你么要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