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彤不紧不慢地抠响面前被死死关住的门,走廊的微光照耀下,那张刚毅的脸失去了皮囊,只余皮下血肉翻滚。
他维持着礼貌而诡异的笑,为了这一刻,他等待了许久,从白天等到夜晚,从晚宴等到现在,他的宝贝在向他倾诉委屈,那被他盯上的猎物快不新鲜了。
“既然您行动不便,我就自行处理了,相信您不会介意的。”
感受到房间里瑟瑟发抖的气息,甸彤高高兴兴地越过门,在离开走廊光的一刹那,他的面皮又恢复到原状。
直到完全进入房间,看清房间内的情形,甸彤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他的神情猛地沉下来,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怪物,临泽真的会觉得甸彤在关心他的健康。
“客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上赶着找死吗!”
正对门的那扇本该关上的窗户此刻大大方方地开着,裹着红布像木乃伊不能动弹的人就立在窗户旁,顶端红布因为幅度过大而尚未恢复的褶皱在告诉甸彤,这行为是猎物自己找死。
惹到怪物的临泽喘着粗气,打开窗这种大幅度的动作用头来做并不好受,他能感觉到头部又一次在渗血。
靠在窗边的动作并不安全,但他也没有力气再做多余的动作,若不是司徒研究员下午提出的这个方法,临泽甚至准备今晚就与怪物同归于尽,一味的退却只会死得毫无价值。
一道游魂越过城堡外怪物的防护从窗外穿进来,游魂敏锐地感觉到旁边就有一位宿体,它正兴奋地飘向宿体,一只大手掐住了它命运的咽喉,不等它看清凶手,凶残的力道就让游魂消散于无形。
“你以为这群没有脑子只知道往你身体里钻的脑残魂体能奈得了我何?客人,看来你对古堡了解得还不够透彻,才会产生美好的错觉。”
甸彤维持的假面在见到游魂之后一举揭下,露出他凶戾的本性。
他将窗户粗鲁地关上,却发现本该完好的窗户漏个大洞,猎物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给他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天只要还黑着,那群脑残游魂就会无穷无尽地钻着空子游进房间里,按照古堡规则,他必须得负责古堡的“洁净”。
规则必须先遵守,否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