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混乱后根本没有喘息多久,灾难再次逼近,一路跑了不知道多远,陈教授已经累得快要喘不上气了,但他根本不敢停下脚步,只能紧跟着队伍狼狈的狂奔。
原本十几人的队伍,此刻只剩下了九人,其中三人还被背在背上。
而常柏山就是其中之一,他的左腿暴露着血淋淋的伤口,断裂的腿骨直接岔出了皮肉,暴露在伤口外。
后背也没有好到哪去,几条狰狞的抓痕还在溢血,右肩的剧痛让他根本无法抬起,只能吃力地时不时用左手抬起枪口,扭身朝后方紧追的可怖身影,扣动扳机。
不远处,腹部中枪方戈鸣不省人事地靠在队员的背上,鲜血已经浸透了对方的后背。
另一侧的陈教授的助理同样浑身是血,而剩下的几名队员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剩余的三人在后一边开枪一边掩护着大家撤离。
常柏山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他此刻只觉得一阵耳鸣的厉害,只能听到自己那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