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不是跟您说了吗?我带小七去约会。”
“哪儿的太阳都一样,内比都风景不比曼德勒差,你说带小七去伊洛瓦底江钓江豚我都觉得你是真的要去约会。儿子,你能不能安分点儿,缅北刚停战,老百姓是要过日子的,再打来打去的,他们活不了的。”
欧阳甄气到胸口疼,拳头狠狠砸逆子的肩头。
“阿妈,跟您说多少次了?那东西叫江猪,得用捞的,钓不上来,再说了,现在不能捞,都保护起来了。”
“你个混蛋玩意儿我说的是这个事吗?”
欧阳甄推了逆子脑袋一把,她的丈夫和儿子,从来都把她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供着,不论外面成了什么样子,丈夫和儿子为她铸就的高墙之内,永远繁花盛开,宁静美好。
但她不是傻子,她知道年仅二十岁的儿子已经问鼎军队权利中心,在缅北搅弄风云,比之当年他的父亲和叔叔们毫不逊色,甚至在权利斗争中青出于蓝,颇有其祖父当年风范。
但是作为母亲,她是有私心的,尤其是儿子带了小七回家后,这几天,她是真的盼着儿子能和小七好好过日子,他才二十岁啊,不能死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