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茵喃喃地说道：“他们的确是足够谨慎。”
“怎么？”赫连川不解。
池茵轻声道：“我是说听雨轩那位德妃，皇上您派人盯着她也有些时日了，居然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是啊。”赫连川轻叹了口气：“如今唯一可疑的便是那日进宫的萧远，可就那么一两句话而已，也看不出什么来。朕不相信这么些天，她都没有和外面的人联系过，可黑塔的密探盯了这么久，竟发现不了任何可疑之处，这反倒是更加可疑了。”
池茵微微一讶：“皇上，您这话的意思是……”
“她也在防着呢。”赫连川说：“虽然不一定是在防着朕，但她的确非常的谨慎。”
说到这儿，他自己都苦笑了一下：“若不是这般谨慎，朕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察觉自己中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