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着不能动弹的贺胥嫣,梗着脾气将头扭到一边。
什么态度?
“怎么?说你一句还不服了?”
爱子心切的庄宜欣,忙抓住大侄子的手臂,害怕他一气之下又像上次那样,把她的宝贝儿子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
“烬阳你消消气,这次真不能怪我们胥言,他没有跟人打架他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
“七婶,他都这样疯了您还在袒护他。”
贺笠威叹息一声:“烬阳,这次胥言可能也是被人报复了。”
“报复?那也是他活该!得罪了那么多人能不被报复吗?”
气过之后,贺烬阳开始询问贺玹禹。
“他伤的怎么样?”
“肋骨断了两根,左边小腿骨折右手骨折,头部有点脑震荡,总之就是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
“但是未来几个月,他都得在床上躺着度过。”
“在床上躺着也好,消停。”
接着他又转头对着贺笠威说道:“七叔,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好,烬阳又要麻烦你了。”
过了一会儿,贺烬阳揽着三弟的肩膀出了病房,见他身上没有穿白大褂。
“今晚不加班?”
“嗯,不加班。”
“那一起去吃点宵夜?”
“好啊。”
等贺烬阳和弟弟一起吃完夜宵,再回到揽月山庄,天边都已经泛起了白。
奚南嫣睡的沉,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贺烬阳睡醒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上午十点。
待他洗漱完去前厅,大家早已喝了好几轮茶了。
许榕调侃儿子:“昨晚偷鸡还是摸狗去了?”
“没,昨晚出去了一趟。”
“嫣嫣在呢,你还三更半夜出去啊?”
看了一眼老爷子和老太太,贺烬阳:“出去处理了一点小事。”
贺老爷子也不傻:“是不是又是胥言?”
贺老太太忙问:“胥言又闯什么祸了?”
贺烬阳叹了一口气:“他让人给教训了,不过问题不大,您二老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