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用沈清棠和他自己的命去换果果和季宴时的命,必得确保他死后,季宴时也不能食言。
不会又给季宴时下了蛊吧?
季宴时淡淡“嗯”了声,“小事。不重要。”
两个人之间又是漫长的沉默。
直到敲门声响起。
沈清棠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还活着这件事太过意外。
让沈清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季宴时的关系。
说没关系吧?
两个人有了不止肌肤之亲。
第一次是逼不得已。
第二次还是逼不得已。
还有两个共同的孩子。
说有关系吧?
两个人之间其实并不熟。
最起码沈清棠对面前的季宴时不熟悉。
她熟悉的那个季宴时也大抵不会再出现。
眼前这个季宴时,气场强大,思虑周全,做事滴水不漏,待人总是透着种居高临下。
对她也是。
能感觉的出来他在努力“平易近人”,对她温柔体贴,跟她有关的事亲力亲为。
但,跟沈清棠熟悉的季宴时依旧像长着同样一张脸的两个人。
季宴时起身开门。
门外是来送饭的孙五爷。
门一打开,沈清棠就闻见熟悉的药膳味。
“棠丫头!好久不见呐!”
沈清棠发自内心的笑了,“好久不见。”
看见孙五爷,像看见北川亲人一样。
季宴时莫名觉得沈清棠的笑有些刺目,却没说什么。
孙五爷把托盘放在床头上,“你多日未进食,不能贪多,得从清粥开始吃,否则肠胃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