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柯补了句,“放心。咱们的安全暂时不是问题。”
“嗯?”沈清棠听着沈清柯语气笃定,惊讶挑眉,“什么意思?”
沈屿之挺直了背脊,一脸骄傲的宣布:“因为你哥如今是北川县令。”
“什么?”沈清棠惊的,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茶杯,“北川县令?”
“烫到没?”李素问单手拿起沈清棠的手,就着油灯仔细看了看。
水已经放了一段时间,只是温热没烫到人。
她把小糖糖一起塞到沈屿之怀里,弯腰从桌下暗格里拿出抹布擦桌子上的水,埋怨沈屿之:“看你不好好说话,吓到女儿了吧?”
沈清棠顾不上手,看着沈清柯追问,“你真是县令?”
沈清柯摇头,“怎么可能?咱们都是流放犯,我怎么可能是县令?”
沈屿之不服气,鼓着腮帮子道:“代理县令也是县令。”
沈清柯摇头,“我也不是代理县令,我只是代理县令之职。最多算是幕后县令。”
沈清棠越发听不懂,“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她只是出去三个月,又不是出去三年,怎么家里天翻地覆?”
“说来话长。”沈清柯示意沈清棠看沈屿之怀里的小家伙,“要不,你先把孩子哄睡再说?”
糖糖和果果明显精力余额不足,比赛似的打哈欠。
沈清棠点点头,和李素问一起给他们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