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辩解:“我说的是亡国之子,亡子。”
沈清柯幽幽道:“你是嫌死的慢还是嫌死的痛快?”
王子最多是死。
亡国之子就得分怎么死了。
也许车裂,也许凌迟。
总归不能痛快。
万恶的封建社会!
沈清棠退了一步,“那算了!换个名字。叫季懦夫吧!”
沈清柯:“……”
忍了又忍,“你这名字起的针对性是不是有点过于明显?季宴时惹你了还是负你了?我不反对你嫌弃季宴时,但是别迁怒小老虎。它够可怜了。”
“二哥,你一大男人,怎么想象力这么丰富?”沈清棠不承认,并且再一次给老虎换了名字,“你叫火焰吧!”
方才小老虎跑过来时,像一团小小的火焰。
橘里橘气。
养殖区一河之隔是之前沈家开垦的荒地。
一半是普通农田。
农田里种着各种蔬菜和大豆。
看样子,大豆马上就要成熟收获。
这条河实在太细,应当是之前引溪水挖的那条。
可能大家工夫都用来盖房子种庄稼,河挖的有点草率。
草率到叫小河沟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沿着小河再往前就是大片大片的庄稼地和一排排一列列横平竖直的果蔬大棚。
那是原来大山谷的位置。
沈清棠仔细看了看,没看见还有其他房屋,皱眉问沈清柯:“除去那三百将士有家可回,其余人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