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不知道我爹会到山谷里来啊!”秦征愤愤,“我也没想到许久不见,那老头见我第一件事竟然是罚我!”
昨晚赵乾他们带着他回大山谷,看见自家老爹,激动的他当场跪下。
一年没多见,能不激动?
谁知道这一跪,就没能再起来。
被他爹拿着家法一条条陈列着罪状打了一晚上。
老头临出门还罚他跪在果蔬大棚顶上。
放话说只要他掉下来或者压塌棚顶就用他压断的竹竿抽他。
太过分了!
沈清棠乐不可支,“既如此,你还是在上头好好跪着吧!”
秦征小心翼翼提气维持平衡,幽怨的控诉沈清棠,“沈清棠你是不是也太没良心?别忘了,南下这一路,咱俩才是搭档。
你忘了你入狱时,是谁跟你同甘共苦?
你忘了你跟季宴时冷战时是谁帮你出气?
你忘了……”
沈清棠本来还没当回事,乐呵呵听着,听到一半突然想起沈清柯还在身边,顿时打断秦征的控诉,“你说的对!
你下来,我陪你找你爹说情去!”
然而为时已晚。
“沈清棠。”沈清柯曲指在沈清棠头顶敲了下,“你这报喜不报忧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我竟然不知道你还坐过牢?真是出息了!都能混到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