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之后,季宴时已经不见踪影,秦征垂头丧气的回来。
“怎么了?”沈清棠不明所以的望着秦征。
秦征愤愤告状:“季宴时说我技不如他,嫌我耽误时间,让我回来保护你。”
沈清棠望着只剩一个小红点儿的背影,抿紧了唇。
她和秦征都知道,季宴时不是嫌弃秦征。
只是怕让秦家绝了后。
他们都见过爆炸的威力。
填满山腔的煤气,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谁都不知道。
沈清棠也不知道。
秦征红着眼看向山的方向,“他一直都这样!明明应该是个矜贵人,却和我们同吃同住。没危险的时候拽成二五八万,天天追着我打。一肚子坏水就会算计人。
可……”
秦征吸了下鼻子,“每次面临生死,他从来都是一言不发冲第一个。还说什么王就是要在最前头,否则凭什么当王?!”
沈清棠还是没说话。
她明明满腹担忧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捏着衣角暗暗祈祷。
这一次最大的危险就是未知。
没多久,就听见“轰隆!”一声。
沈清棠有生之年,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雪崩。
雪如洪水般呼啸而下,一直到西蒙的城池边上才停。
沈清棠觉得西蒙这座城的创建者一定很熟悉雪崩,才能把城池建的如此堪堪好。
不过,虽然雪没进城,但是把城半包围了起来,属于外头的人进不去,但是里头的人也休想出来。
雪崩势头才堪堪减小,又是一声巨响。
比方才那一声更响。
地动山摇。
沈清棠觉得自己脚下的土地、身边的树木都在摇晃。
晴天白日,火光还是映红了半边天。
那座山肉眼可见的快速消失在沈清棠的视野里。
秦征二话不说,施展轻功全力提起速度奔向山的位置。
同时边跑边吹响别在腰间的哨子。
他的哨子是特制的,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