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传来震动。
原来,季宴时也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心都跳乱了节奏。
天寒地冻,实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季宴时把帽子给沈清棠戴上,抱起她往回走。
“嗯?”沈清棠仰头往后看,“不用等秦征他们?”
“不应该先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回来?是赢了还是输了?”
“你能回来就是赢了。”
季宴时低低笑了笑,“那你还担心的脸都白了?”
“我是冻的。”沈清棠不承认,“你们把我扔在这里就跑了。我又不敢乱动。”
“下次把你挂腰带上带着。”
沈清棠不说话了,只抬头看着季宴时。
两手用来抱她,季宴时只能挑眉问,“我脸上有脏东西?”
沈清棠伸手,不轻不重的在季宴时脸上捏了一把。
“造反?”
沈清棠笑,“应该没换皮囊。”
“什么意思?”季宴时低头。
“你跟平时不一样。”
平时的季宴时做的多,说的少,更不会这样花言巧语。
季宴时莞尔,“帝王尚且能被红颜魅惑不早朝。美人投怀送抱,本王乱了方寸也情有可原。”
沈清棠红着脸移开视线,“你才是红颜祸水!”
“方才,为什么哭?怕我回不来?”
“嗯。”
等待最是煎熬。
漫长的等待中,沈清棠想过无数可能。
时间一秒秒过去,一些不好的念头不受控制的浮上心尖。
她从紧张变成害怕。
怕季宴时回不来。
怕秦征回不来。
怕再也见不到那些熟悉的面孔。
怕计划失败后的反噬。
怕北川被铁蹄踏平。
怕昏庸的帝君拿沈家人和整个北川赔给北蛮和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