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季宴时也跟她提过,十万将士换防的事。
秦征懵了,上上下下打量沈清棠,“你就这么答应了?”
沈清棠没好气道:“要不然呢?那要不你先给我磕一个我再答应?”
秦征:“……”
“我不是这意思。想当初,我这一万人进谷,你还推三阻四,处处为难我。怎么这回如此痛快?先说好,来的可不止一万人。”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和当初能一样?”沈清棠翻白眼,“当初你们莫名其妙就要来一万人。也没说是秦家军,再说我又不了解秦家军。谁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若你们是反贼呢?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日子才过好些,再让你们连累的掉脑袋?不清不楚,不明来历,谁愿意收留你们?!”
“如今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来就来呗!”
秦征点头:“说的倒也是。既然这样,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秦征,你别得寸进尺!”沈清棠低声警告。
“我求你帮忙还不行?”秦征一向能屈能伸,立刻低头弯腰作揖。
沈清棠:“……”
“你看,这会儿天寒地冻,没有厚衣再没有吃食,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秦征抖了抖衣服。
沈清棠摇头,“我可没有那么多棉花给你们做棉衣。
这事她也无能为力。
若是不着急她还能想想办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不着急,季宴时就会想办法了也无需秦征来求她。
“我知道棉衣不够。你看能不能想办法匀一批粮食给我?或者买也行。你先记账,回头再让季宴时还你。”
沈清棠听到前头已经在想去哪儿给他们弄粮食,听到最后一句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给你粮食记我夫君的账?”
“我夫君”三个字被沈清棠咬的极重,像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秦征心虚的摸摸鼻子,“他是我们的主子,就该他负责。”
见沈清棠脸色不太好,忙改口:“记我的账,我还!”
大不了,回头去找季九要。
沈清棠一眼就看穿秦征的小算盘,“嗤!”了声,懒得再跟他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