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清柯茫然。
纵使他没有同姑娘打过交道,也知道“霸道”也不是个吵架的理由。
三分好奇变成了七分,“展开说说?”
沈清棠无语,跺脚,“二哥!”
沈清柯失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结过婚,不懂成亲的烦恼,按理不该胡乱劝说。但是我了解你。自从来北川之后,你从来没使过小性子。气成这样必定是季宴时不对。”
沈清棠听着二哥不由分说的偏袒自己,抿直的唇角又缓和了些。
“只是……”沈清柯话锋一转,“清棠,季宴时的性子我们都清楚。他之前虽说是生病,可我觉得那样的季宴时才是真正的季宴时。那时才是他本来的性格,话少,单纯。
如今的他背负着太多人的性命、期望,在刀尖上行走,需要步步为营,算无遗策。
他说出来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必定都是思虑再三。
大概只有跟你和孩子在一起,才能稍稍放松。”
沈清棠面容又缓和了两分。
沈清柯端起特制的茶碗,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道:“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但是一定是对你们有好处的。”
沈清棠顿时又像只生气河豚,鼓着腮帮子反驳,“不是对我们有好处的事就能做。最起码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的做!是不是也得问问我的意见?”
沈清柯后背贴着车厢壁,神情肃穆的点头附和,“妹妹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