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们很熟?她气色看起来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沈清棠迫不及待的问。
这一年,沈家生意蒸蒸日上,每个人都在忙。
只有吃晚饭的时候往往一家人才能坐在一张桌上聊会儿天。
就连晚饭沈清柯也很少出现。
在饭桌上,大家会说说笑笑,交流想法,但,有两个人大家默契的却绝口不提。
一个是大姐沈清兰。
不但不提,一年来,连一封信都没往京城去过。
最初是怕连累沈清兰,不敢写。
怕她担心,怕她婆家迁怒她。
在大乾,连坐现象还是蛮严重的。
后来家里有了钱,日子也好起来,山谷里却来了一群外人。
当时,他们并不知道那是真秦家军还是假秦家军。
万一是反贼呢?
于是,又把跟沈清兰联系的念头压了下去。
有时候,一封家书也会要人命。
还有一个人不能提。
流放路上,夭折的幼弟。
这是沈家人共同的伤。
若若正想回答沈清棠,就被雪球砸了个正着。
她打雪仗是无差别攻击,引起了公愤,被群起而攻之。
沈清棠有求于人,只好跟若若统一战线。
二对四。
不一会儿,沈清棠也暂时把沈清兰的事放进心里,玩了起来。
从陈老太爷书房出来,来给陈老夫人拜年的季宴时和沈清柯顺着连廊拐过来恰好看见这一幕。
季宴时驻足,目光追随着沈清棠。
鲜少看见沈清棠如此活泼的一面。
沈清柯跟着停下脚步,感慨道:“许久没见清棠这样玩闹!以前在京城总感觉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整天傻乐呵,不是撒娇就是耍赖。
到北川之后,她像是突然长大,弱肩挑重担,撑起了沈家的生计。
我还以为她是当了娘,为母则刚,为母则强。
原来那个小姑娘还在。”
季宴时淡声道:“不是为母则刚。是你们太没用保护不了她。她只能咬牙自己变强大。”
他只是中蛊,不是真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