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试图探寻答案,却又害怕得到失望的回应。
聂涛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痞气的笑,
伸手肆意地在李季衡那裸露的大腿上摩挲着,
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轻佻:“宝贝儿,咱先不想那糟心事成不?
瞅瞅你这模样,刚大战完,那小模样勾得我心都快飞起来了。
再陪哥哥好好乐呵乐呵,管他邹当不邹当的,
在这床上,咱才是主角,其他啥都不重要。”
说着,他的手顺着大腿缓缓向上移动,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
但是这一次,李季衡原本放纵甚至是有些魅惑的精致脸蛋,
突然严肃起来。
“聂涛,不带你这么玩的,咱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
这三天我可是尽心尽力的服侍你了!”
聂涛惬意地靠在床头上,那床头昂贵的靠枕在他沉重的身躯下,
被挤压得严重变了形。原本饱满厚实的靠枕,
此刻扁平得如同被拍扁的面团,内部的填充物似是不堪重负,
发出微弱的 “嘎吱” 声,
仿佛在竭尽全力地抗议着他这几日肆意放纵的行径。
靠枕扭曲的形状,恰似他荒唐行为的无声写照,
每一道褶皱都像是他道德沦丧的印记。
他嘴角叼着一根事后烟,香烟燃烧时的火星在昏暗光线中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