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会帮我搞定邹当回避的事,现在却翻脸不认人,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妓女吗?”
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声音尖锐得犹如一把利刃,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空气瞬间划破,
在这封闭狭小的房间里不断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怨念、委屈与屈辱。
她的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修长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指甲泛白,仿佛要竭尽全力抓住那早已支离破碎、化为泡影的承诺,
又像是要将聂涛生拉硬拽到她所期望的轨道上,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聂涛对此早有准备,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镇定自若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
扯出一丝轻蔑至极的浅笑,那笑容犹如冬日里的寒霜,透着彻骨的寒意与不屑。
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以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俯视着李季衡,
开口便是一番冠冕堂皇、厚颜无耻的言辞,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精准而狠辣地刺向李季衡的内心深处:
“我啥时候给过你承诺?邹当那是依法履行职责,我怎么可能去干涉?
你少在这儿无理取闹,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罢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想利用我达到你的目的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伸出舌头,缓慢而又下流地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戏谑、轻薄与贪婪,
肆无忌惮地在李季衡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扫视,那模样仿佛在说李季衡只是他掌中的玩物,
根本不值得给予丝毫尊重,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物件。
“玩玩罢了?” 李季衡气得浑身剧烈颤抖,身体如风中残烛般摇晃,
曲线毕露的身躯在愤怒中更显楚楚可怜,却又带着一股绝不屈服的倔强力量。
她的双眼圆睁,仿佛要从眼眶中迸射而出,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似乎下一秒就能将整个房间点燃,将聂涛烧成灰烬。
“你把这几天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当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