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怀着满心的期许主动献身,以为能借此换取自己想要的利益,收获一丝情感的慰藉,
可现实却无比残酷,换来的仅仅是聂涛那充满不屑的嗤之以鼻。
聂涛当时毫不留情地明确告知她,不会娶她,那语气冷冽得好似来自遥远的北极冰川,
裹挟着彻骨的寒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在聂涛那仿若寒潭般幽深冰冷的目光里,她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一旦聂涛对她玩腻了,便会毫不犹豫地如同丢弃一件破旧、毫无价值的衣物一样,将她弃如敝履,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与尊严。
而在这噩梦般的几天里,她被聂涛疯狂地 “灌注开悟”,
身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屈辱。
肉体上,聂涛的粗暴对待令她苦不堪言,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被撕裂一般,
钻心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让她几近昏厥。
精神上,聂涛无情的嘲讽与羞辱如同一把把利刃,一点点地将她的尊严碾碎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