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龙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个名字。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白莲花？\"
春三歪着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搜寻记忆深处的某个片段。
\"是的。\"
黄九龙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坚定。
她正是春三曾经差点成为恋人的女子。
黄九龙的目光变得深远，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当年的场景。
春三在弱冠之年游历武林时遇到的女子，由于出身正派，最终未能走到一起，
但无论如何，这是一个绝对无法忘记的名字。
黄九龙的声音带着几分惋惜。
果然，春三的表情变得有些异样。
他的眼神突然失去了焦距，嘴唇微微张开又合上。
平时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此刻却清晰可见。
春三的眉头紧锁。
看到这一幕，黄九龙心中燃起了希望。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没错，这个名字您绝对无法忘记。\"
黄九龙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作为当时在教主身边护卫的黄九龙，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教主与她的深厚感情。
他的眼前浮现出当年教主站在莲花池边黯然神伤的身影。
事实上，黄九龙在说出这个名字之前，内心挣扎了很久。
原本他打算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因为一旦这件事传开，可能会给活着的魔道神话——古绝天带来不好的传闻。
黄九龙的眼神变得复杂，既有忠诚又有担忧。
但现在情况特殊，他别无选择。
黄九龙重重地叹了口气，肩膀微微垮下。
\"您记得吗？\"
黄九龙小心翼翼地追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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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黄九龙的反复询问，春三沉默了许久。
他的目光涣散，仿佛灵魂出窍。
他只是呆呆地望着虚空，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
春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