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答应过先不动手，说服为主，所以先放开你。”
春三松开手指，李得焕立刻后退两步，揉着发红的手腕。
‘说服我？别开玩笑了。’
李得焕在心里暗骂。
“你是那个叫高剑辉的家伙的同伴吧？”
春三问道。
“是。”
李得焕简短地回答，同时暗中观察着四周，寻找脱身的机会。
“他已经答应做我的手下了。你呢？”
“什么？”
春三的话让李得焕大吃一惊。
他无法相信自己尊敬的高剑辉会屈服于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别胡说八道了！”
李得焕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胡说？”
春三皱起眉头，李得焕的脸色变得苍白。
他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春三身上散发出来，让他呼吸困难。
‘这，这是什么情况？’
李得焕在心里惊呼。
春三确实没有违背与壁友的约定。
他没有先动手，也没有释放气劲。
然而，这种压迫感却让李得焕全身紧绷。
“我再问一次。你要做我的手下吗？”
“……我拒绝。”
李得焕再次拒绝，春三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
在李得焕眼中，他就像地狱的恶鬼一样可怕。
‘啊！’
李得焕在心里惊呼，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膛。
光是眼神对视，就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好，这是最后一次问了。好好想想再回答。你要做我的手下吗？”
春三一字一顿地说道。
“……如果我拒绝……”
李得焕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拒绝的话，就得挨打。”
春三轻描淡写地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动手吗？”
李得焕强撑着反驳，声音却越来越小。
“对，我说过不先动手。但你先对我出手了。所以我也得还手。”
春三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