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些见识。”
陈凡强打精神，淡淡地说道。
巨人面色阴晴不定，再三确认之后，神情变得十分复杂。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掌握如此厉害的术法？”
巨人此刻疑惑甚至盖过了震惊。
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区区的筑基修士，如何能够拥有如此厉害的手段？
在他的认知里，别说筑基了，就算是飞升之后的仙界，也少有人能够知晓定魂神光的存在，更别说掌握了。
“你觉得，你有资格问我问题吗？想不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的话，接下来就好好回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陈凡有些疲倦，没有精力再和他拉扯，微微蹙眉之下，做出了警告。
巨人神色变幻，终究慑于神光的淫威，低头称是。
“名字。”
“烨寞。”
“身份。”
“古神一族……最后一位古帝的十四皇子。”
“可还有其他族人存活？”
“被抓之时，族人已所剩无几，到今日，想是不会再有了。”
即便时隔万年，烨寞说起来还是十分感伤。
“当年是谁抓的你？”
陈凡问出了最感兴趣的问题。
烨寞犹豫片刻，还是说道：
“是……当时的战家家主，战苍穹。”
陈凡挑了挑眉，眼神也出现了一丝波动：
“战家么……怪不得。”
烨寞听到陈凡的低语，不禁好奇道：
“你知道战家？不知战家现在如何？”
陈凡冷笑了一下：
“岂止是知道，说非常了解也不为过。想当初，也是打了不少年的交道。不过现在嘛，你不用害怕了，战家的状况不会比当年的古族好。否则你也不会平安无事到现在。”
烨寞再次震惊道：
“战家……灭了？”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陈凡不能以寻常的眼光看待。
即便不是某个大能修士的转世重修，也定然是身份了得的惊世天骄。
否则断然不会知晓这么多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