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背篓里提溜出一大串纸包:“你瞅瞅,这要是精贵的,我也没这么多能出手的哇。”
东西白芳林也看了,确实寻常,又只是个零嘴,收下也没啥,也没再多推辞。
虽然街道办内部是她做主,但跟下面办事的人打好关系,也是好事。
想到这,当下话锋一转,笑着打趣:“好啊,你这是搁我这清存货来了。”
“哈哈,那可不呗,来,你们大家伙的帮帮忙啊,一人一包哈,多了也没有。”
将油纸包一人分了一个后,又对那天帮忙的大姐道:“那天是您在帮着跑上跑下吧,给,这是给您的。”
那大姐看了看手上的纸包,又看了眼白芳林:“白姐,我这”
“孩子给的,你就拿着呗,你才是正儿八经帮了人家干活的,多拿一包应当应分。”
“我白姨说的对,说好了是感谢你的,拿一样的咋能显出我的谢意呢。”
其实说白了,她只给对方送一份,也没人能挑出理来,但是吧,这里头都是现管,谁知道哪天就求到人头上了呢。
反正都是一些不值钱的野果,回头想吃了,都不用乔庆来去找,随便去哪个生产队都能换不老少。
新鲜的、腌制的、果脯果酱果酒,都能玩出花来。
这两年年景好了,换起来毫无压力,而这其中,工业券是最受老乡们欢迎的东西了。
见她东西全散光了,白芳林说话了:“好久没撞见你了,走,跟白姨进去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