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赶进宫时,绯云公主已经烧到晕厥了,而在属下仔细为绯云公主把脉期间,绯云公主一度有了休克的症状,属下不敢大意,立刻给绯云公主服下了相应的药物,却是用处不大,紧接着属下又发现在绯云公主房里守夜的宫女都有些发烧,便取了绯云公主的血回楼里确认,
当时属下虽然还没有下定论,却已经能确定有人给绯云公主下了传染力极强的毒,故而属下没敢贸贸然来与小姐禀明情况,又担心小姐过分担心,也没让旁人来告知小姐情况……”
说到这里,临渊看了黎姝一眼。
见黎姝面上跟眼里都没有生出责怪他之意,才继续说道:“一个时辰前,属下带着配好的药去了宫中,绯云公主寝殿内外已是咳声一片,表明凤仪宫内的人十有八九都已经受了传染,若不加以抑制,不出三天,整个皇宫的人都要受到传染,
但皇上今日去了太后宫中,皇后在卧床养胎,还无人注意到这件事,绯云公主寝殿里甚至连一个太医都没有,只有几个医术平平的女医官守着,而那几人皆已受了传染,属下在她们到绯云公主寝殿外商议时,给绯云公主服了属下配出的药,并在梁上等到绯云公主情况平缓下来一些后,才从宫里出来,
为防万一,属下从宫里出来后,赶回楼里沐浴更衣过后才来见的小姐……”
说到此,临渊便收了声。
黎姝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琢磨了许久。
然后她问:“你觉得太医院的人能像你这么快配出药来吗?”
“不是属下自大,不能。”
“……”
黎姝又点点头,起身去写了一封信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