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司怀璟声音泛冷：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好皇兄，不如你先下去，等过两天，我把你的母亲一起送下来，你好再问问她，到那个时候你必定能够得到答案！”
“你……”司夜凛皱眉，然而因为药效的原因，他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司怀璟扬起手，眼底杀意翻腾，就在他即将下手之时，一双小手迅速把他的手给抓住了。
教皇回头，发现是沈悦予拉住了他的手，她一身湿透了，模样有几分狼狈，可偏偏是这样，显得那张小脸越发美艳绝伦，好看至极。
“别杀他。”沈悦予皱眉开口。
司怀璟指尖凝结的攻击力消散，眼底也少了几分杀意，难得温柔地低声问她：
“为什么？”
“害你的，是皇后，不是司夜凛，他并没有怎么欺负过你。”沈悦予皱眉开口。
“那又怎么样。”司夜凛摇头：
“我杀人，只论想不想杀，而不论对错。”
“可是阿予，你不想让他死吗？”司怀璟的声音里面带着探究。
闻言，司夜凛也朝着沈悦予看了过来，瞳孔微颤，心头跟打鼓一样没底。
沈悦予会……怎么回答呢？
她会不会……对他有一点点的在意，哪怕只有很少很少的一点，他也知足。
沈悦予低头看了司夜凛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他不该就这样死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司夜凛死。
司夜凛眼睛一亮，心头涌出了欢喜，竟然觉得浑身也没有那么疼了。
而司怀璟皱眉纠结片刻，还是放下了要攻击司夜凛的手，转而握住了沈悦予的。
“好，阿予想留他，那我这次留着他就是。”
真是可惜了，他谋划着能够除掉司夜凛的计划，浪费掉了。
毕竟司夜凛这次可是出逃的，又是抓住了正确的时机，司夜凛在这个时候死掉了，就算是皇帝也没法追究他的责任。
到那时司夜凛一死，再让皇后听到这个消息接受废除精神力的惩罚，一定很有意思。
只是……沈悦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