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叫着萧云笙就连连喊冤,指着昨夜被丧命的络腮胡子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江月的头上。
“这人,当真是那女子杀得?”掀开白布仔细看了看那络腮胡子的刀口,萧云笙擦着手指转身居高临下凝视跪着的几人,浑身带着看不透的寒霜,头顶刚出的日光都沁润不透一分,让他影子高大却也更加沉岳如山,让人透不过气。
“说实话。若有一句假话,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我们,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被他的威压吓的喉咙哽了又哽,才磕磕巴巴咬牙坚持,目光不由自主游离到另一处去求救。
“萧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这么多证人都说了一样的话,你还怀疑什么?莫不是那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二皇子故意提高了嗓音,人群里已然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认同了他这番说辞。
萧云笙从身后抽出随身的佩刀,刀出鞘时,没由来的在场的人都觉得浑身一寒,那刀在他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铮铮作响月白的里袍无声而动整个人好似要踏云而去,身姿宛如蛟龙挽一招落下,一旁的垫东西的石头无声龟裂。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连地上几个喊冤枉的人都哽了哽喉咙,下意识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身首分离。
大部分人只知道萧云笙那杆为威名赫赫的枪,却不知他还有一把贴身的佩刀。
那佩刀是他从第一次上战场一路带下来的,是曾经死守城门,和几千名士卒歃血为盟立过誓言的。
在这把刀前立下的誓言说过的话,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有知道他脾气的,此时已经生了些退却的心思,刚张开口,突然见到一旁二皇子那醒目的身影,顿时低下头默不作声。
萧云笙冷笑了一声,扫了眼第一个带头喊冤的伙头,叫他后背一凉。
但这威慑力只有一瞬。
一个将军一个皇子孰轻孰重他们还是知道的。
缩了缩脖子,又开始大吵大闹起来:“她害死了我们一个兄弟,将军不说替我们讨回公道,倒像似要替那个妖女做主似的。
我们可日日记得参军那日,将军告诉我们从此以后大家都是荣辱共担,生死共存的亲兄